2012年5月7日星期一

被推入政治漩涡是陈光诚的悲哀

    陈光诚受教育程度并不高,视觉障碍妨碍了他系统全面的学习,视觉障碍以及乡村关系导致的性格因素,使得他对矛盾的解决有过于强烈的个人色彩。外部势 力用大笔金钱引诱他所导致的结果是,在不全面的认知状态下,陈光诚与乡村社会的矛盾冲突,只剩下唯一的解决方式。这个唯一的解决方式,就是陈光诚高度个人 化的方式。我们也许可以说他偏执或冲动,但事实上,这也是外部势力所希望的将矛盾普遍化、政治化的结果。又因为金钱和外部荣誉的引导,以及陈光诚本人的认 知不足,在陈光诚那里,他只以为那是对他个人有利的方式,而认识不到这是一个极度敏感的全国政治性问题。例如,稍微不符合陈光诚本意的解决方案,他就认为 那是对他的歧视和不公,而没有意识到,他在某个时段被炒作,是因为他在此时已经成为MLH革命的工具,但他自己并不知道;陈光诚也没有意识到,他在另一些 时段里被拿起来,是因为他已经成为海外反华势力鼓动骚乱、鼓动颠覆的棋子。
    陈光诚很不幸地被中国的敌对势力利用了,成为敌对势力在中国达到政治目的的工具。对于其他人,这种利用更多是互相的、自愿的,因而不值得同情。但陈 光诚对此没有清醒的认识。这是他的不幸,也是我对他感到同情的原因。陈光诚并不清楚自己是被别人的其他目的所利用,只以为别人是为了帮助他实现个人权益。 他过于敏感和倔强的性格,使得他与乡村的矛盾彻底激化,变成国家体制层面的交锋,或者是陈光诚个人误认为只有超越国家才能解决。例如,陈光诚曾对我说:他 希望联合国来调查并解决他的问题。从中也可看出,陈光诚在外部势力的误导下,把他与山东乡村的个人矛盾当成了利比亚问题、伊拉克问题、伊朗问题等重大国际 问题,使得本来有可能解决的小问题失去了所有解决的可能性。那些以改变中国体制为目标的外部势力以及国内代理人,如此利用和耍弄一个盲人,于心何忍?我与 一些盲人有过较为密切的接触,他们很多人愿意同我聊天,或说说心里话,其中,有些盲人还是“成功”人士。我认为,盲人心理与常人很不相同,盲人知识结构也 普遍不如正常人,他们自我意识更敏感,自我保护意识更强,因而显得更加脆弱。社会应给他们提供不同于常人的方便,这没错,也适用于陈光诚。但是,在盲人不 明就里的情况下,将他推入政治漩涡,在我看来是很不人道的残忍之举,而这正是某些外部势力连带国内崇洋媚外“公知”所做的。他们害了陈光诚,使得中国乡村 乃至地方政府提出的所有解决方案都不可能实现,在陈光诚被外部势力误导的意识中,都成为对他的再次迫害。例如,去年我见到陈光诚时,曾经建议他到医院全面 检查健康状况,但他拒绝了。他认为那会成为对他的迫害,甚至可能使他有生命危险。我意识到,与盲人陈光诚的交流、沟通,直到取得信任,要有极大的耐心。把 陈光诚推入政治漩涡的行为,至少对于陈光诚本人是极不负责任的。
    最近,陈光诚进出美国驻华大使馆,使我对陈光诚再次感到深深的同情。在某种意识形态不负责任的片面灌输下,陈光诚认为中国是他的地狱,美国是他的天 堂,只有到了美国,他的问题才能解决,而且他相信美国一定会热情帮助他。事实呢?我去年与陈光诚交谈了半小时,已经意识到与他交流的困难。如果他是一个正 常人,也许可以灵活采用很多其他交流方式,例如当头棒喝、不愤不启等。但对于陈光诚,我认为极大的耐心是唯一的方法。我相信,骆家辉先生已经体会到与陈光诚交流的难度,因为,盲人有较强的自我封闭性。当某种政治势力把某人当成被利用的工具,为了使这个工具发挥良好的作用,也需要这个“工具”的配合。然而, 就陈光诚的现实条件来说,要让他自觉地配合,实际上很有难度。于是,拿陈光诚的陈年旧事敲打中国时无成本的便利,到了与陈光诚面对面时,美国人便发现,很 难让陈光诚在未来高度配合美国的政治意图。于是,陈光诚在美国人那里的未来价值大为减弱;于是,美国人不愿意收留他了。因为陈光诚由于认知和性格等原因, 即便继续成为美国政治的工具,也将是一件很不称手的工具,难以实现低成本且高效,很有可能只是高成本而低效,甚至无效。于是,美国人宣布陈光诚“自行离 开”。于是,对美国和国际规则满怀期待的陈光诚感到被抛弃。这是我对陈光诚深感同情的第三个原因——你们欺骗了他,让他对你们充满了希望,你们却抛弃了 他。你们自私的政治图谋激发了他的幻想,又被你们自私的冷漠无情地扑灭。如果是一个正常人,也许能就此认清你们的本质,但是,对于一个残障人士,他也许难 以在短时间里彻底认清你们的本质,他甚至不会像正常人一样,在发现被欺骗后深深地懊恼与悲哀,他对你们的幻想不容易彻底破灭,这才是真正的悲哀。
    说一个故事。某天,路上来了一辆汽车。汽车停下后,车内扔出一条狗。汽车又开走了,再也没有回来。此后几个月,这条狗一直守在被扔下的地方,它只靠 路人的一点施舍过活,翘首望着路上过往的车辆。小狗希望它的主人会回来接走它。它也许还在回忆过去与主人的亲密,它也许不相信主人已经彻底地抛弃了它,它 还坚守着它的忠诚,一个被背叛和抛弃的忠诚,一直到死。这个故事说的是狗,我不希望它成为人的故事。但事实上,把陈光诚当成工具利用的那些势力,某种程度 上的确没有把陈光诚当成一个真正的人,只是把他当成实现自己目的的工具。为此,我对盲人陈光诚感到无比的同情。又因为他难以摆脱你们将他推入的政治漩涡而 感到无奈。我认为,陈光诚一切问题的解决只有靠中国,而你们却让陈光诚误以为只有靠你们才能解决,从而使他很长时间里失去了与中国共同解决问题的愿望和机 会。你们误导了他,当他来到你们面前,你们虚伪地表演了一把高尚,让他依旧带着中国无法解决他的问题的国际思维,又残忍地把他扔给了中国,你们把一个弱势 的盲人当成了一条无用的、不再喜欢的狗。你们当初把他当成政治工具是残忍的,如今把他抛弃,是更加残忍的。而陈光诚本人对此也许还没有清醒地认识,还没有 彻底看清你们的残忍,还对你们抱有残障人士特有的幻想,这也许将成为他难以摆脱的悲剧。我同样痛恨配合美国欺骗陈光诚的国内势力,你们把一个本可以调解的 矛盾,利用盲人的认知不足和性格缺陷,推到了高度激化的极端。你们关心的并不是陈光诚本人,只是你们自己的目的。

没有评论:

发表评论